唐宋时期的酒文化是酒与文人墨客大结缘。唐朝诗词的繁荣,对酒文化有着促进作用,出现了辉煌的“酒章文化”,酒与诗词、酒与音乐、酒与书法、酒与美术、酒与绘画等,相融相兴,沸沸扬扬。唐代是酒文化的高度发达时期,唐代酒文化底蕴深厚,多姿多彩,辉煌璀璨。
“酒催诗兴”是唐朝文化凝炼度的体现,酒催发了诗人的诗兴,从而内化在其诗作里,酒也就从物质层面上升到精神层面,酒文化在唐诗中酝酿,品醇味久。唐朝酒肆日益增多,酒令战风行,酒文化融入了人的日常生活中。唐人崇尚“美酒盛以贵器”。其酒道,饮酒大多在饭(食)后,正所谓“食讫命酒”“食毕行酒”“烹鸡设食,食毕,贳酒欲饮”。当时的饮酒之道,是在食毕进行,饱食徐饮、欢饮,既不易醉,又能借酒获得更多的欢聚尽兴的乐趣。
白酒在唐朝又称为烧酒,历代诗句中常出现烧酒。白香山有诗云:“荔枝新熟鸡冠色,烧酒初开琥珀香”;雍陶亦有诗云:“自到成都烧酒熟,不思身更入长安”,可见当时的四川已生产烧酒。古诗中又常出现白酒,例如李白的“白酒新熟山中归”;白居易的“黄鸡与白酒”,说明唐朝的白酒就是烧酒,亦名烧春。研究白酒的起源,必先以蒸馏器为佐证。方心芳先生认为宋朝已有蒸馏器(《自然科学史》6卷2期,1987年),但他在1934年时曾说我国唐代即有蒸馏酒(《黄海化学工业研究社调查报告》第7号)。
1975年在河北承德市青龙县出土的金代铜质蒸馏器,其制作年代迟不超过1161年的金世宗时期(南宋孝宗时),认为可信无疑。据西方在10或11世纪发现蒸馏法以后,就可能由发酵的饮料中得到较早的乙醇(酒精)。但在16世纪以来,由谷物原料直接制备乙醇,其酒精和水的类似饮料产品,就被广泛应用。
其一,单纯从酒的角度:
可追溯到六千多年前,有文字记载的夏、商,亡国的不仅是女祸,也包括酒,“酒池肉林”就是当时真实地写照。亡国于酒。到了周朝有相当一部分时间禁酒。隋唐时期,由于经济地迅速发展,文化地繁荣,酒也得到新的崛起,“李白斗酒诗百篇”。可以说隋唐是酒业振兴之时。
其二,白酒的起源:
元代说。李时珍的本草中写道:“烧酒非古法也,自元时始创。其法用浓酒和糟,蒸令汽上,用器承取滴露,”说明蒸馏酒迟起源于元代。
宋代说。宋代的《丹房须知》《岭外代答》《游宦纪闻》中对蒸馏酒均有记载。这也是目前普遍认知的一种观点。
唐代说。白居易的“荔枝新熟鸡冠色,烧酒初开琥珀光”。陶雍有“自到成都烧酒熟,不思身更入长安”的诗句。但这里提到的烧酒是否是蒸馏酒还存疑。
东汉说。上海博物馆收藏了东汉时期的青铜蒸馏器,用此做蒸馏试验,蒸出酒度为26、6--20、4的蒸馏酒。安徽滁州也出土了一件类似的青铜蒸馏器。为此吴德铎教授和上海博物馆的马承源馆长于1986年在澳大利亚召开的第四届科技节论坛上提出这一论点,引起轰动。综合以上四种论点,我们选择稳妥的说法:隋唐说。
其三,天津起始于隋唐。
隋朝时修建京杭大运河,南北运河的交汇处,史称三会海口,是天津早的发祥地。
唐朝时在芦台开辟盐场,在宝坻设置盐仓。
所以,隋唐帝王泉是白酒文化及天津地域文化的有机结合和的传承。
隋唐时期,是药酒使用较为广泛的时期,记载丰富的数孙思邈的《千金方》,共有药酒方80余首,涉及补益强身,内、外、妇科等几个方面。《千金要方·风毒》中专有“酒醴”一节,共载酒方16首,《千金翼方·诸酒》载酒方20首,是我国现存医著中,早对药酒的专题综述。
此外,《千金方》对酒及酒剂的毒副作用,已有一定认识,认为“酒性酷热,物无以加,积久饮酒,酣兴不解,遂使三焦猛热,五脏干燥”,“未有不成消渴”。因此,针对当时一些嗜酒纵欲所致的种种病状,研制了不少相应的解酒方剂,如治饮酒方,治饮酒中毒方,治酒醉不醒方等等。